【绝杀慕尼黑/10+】灼伤

作者: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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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s://archiveofourown.org/works/20965256

Summary:

欧锦赛失利后当晚,国家队队员和教练在酒店发生了奇怪的事。

注意事项Notes:

※ 谢尔盖·别洛夫/弗拉基米尔·加兰任,斜线有意义。借用部分现实因素,不涉及原型及演员。我为使用真实人物的姓名感到抱歉
PWP,ABO,OOC属于我。时间线接《格鲁吉亚的夜与星空》之后,《愈合》之前

(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 more notes.)

Work Text:

休息室里一片愁云惨淡,没有人说话。刚从赛场上下来的球员们精疲力竭,垂头丧气地坐在长凳上,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透了。国家队队长突然恶狠狠地把毛巾往墙上一摔,喘着粗气瞪着队友们,眼圈红了。

“季军!”他低吼道,“欧锦赛,季军!”像是突然被抽去了力气,莫迪亚颓唐地跌坐在椅子上,捂着脸不说话了。

格里戈里·莫伊谢夫步履沉重地进了休息室,环视了下问道:“你们的教练呢?”

“我看到他回去了,格里戈里·米特罗法诺维奇。”萨坎杰利泽轻声回答。他与博洛谢夫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。

“好吧。你们回去的时候叫他明早到组委会办公室来找我。”说完,领队叹了口气,转身又出去了。

休息室陷入了沉默。最终,伊万·叶杰申科诺诺地问:“谁去?”

队员们面面相觑。

谢尔盖·别洛夫突然站起身,脸上蒙了一层寒霜。他目不斜视,大步流星地径直向门口走去,哐当一声摔上了门。

“让他去。”莫杰斯塔斯抬起头,只来得及扫到一眼背影,“反正我现在看到弗拉基米尔·彼得洛维奇的脸,就失去了说话的愿望。”

谢尔盖敲了敲教练的房门,没人应答。他锲而不舍,这次敲的力道大些,门里终于有了声响。

“客房服务不需要,谢谢。”

谢尔盖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。房间里弥漫着沮丧、愤怒和担忧混杂的情绪的风暴,窗帘严密地把光隔绝在外,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。加兰任瘫坐在沙发上,直直地看着墙壁。见谢尔盖未经允许闯进房间,他也没有生气,只是平静地问:“谢尔盖,有什么事吗?”

“格里戈里·米特罗法诺维奇让您明早到组委会办公室去一趟。”谢尔盖低声说,阴沉的脸色和缓了些。

“知道了。回去休息吧。”

“您就不想说再些什么吗,彼得洛维奇?”

“说什么?”

“我想听听您对今天这场比赛的看法。”

“我累了。之后再说吧。”

“怎么,难道您还想逃避吗?您还想把自己封闭起来,任由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吗?”

加兰任抬起头,深深地看了谢尔盖一眼。他眼中的疲倦重重地刺伤了他。又是这种眼神,又是这种眼神!

“您是我们的教练,弗拉基米尔·彼得洛维奇,您是苏联国家队的主教练,不仅仅是列宁格勒的,更不只是某个人的。”谢尔盖火气又上来了,“您……这次又是一个字也不曾说!您到底还要消沉到什么时候?!”

“出去。”加兰任脸色暗了下来,“这次失利我会承担责任,之后的事与你无关。”

“您就不能……就不能说说心里话?您就非要这样拒人千里?现在您心里的那些担忧、那些想法完全可以和站在您面前的我说一说,郁结于心的恶果您难道还没尝够?”

加兰任情绪也反复起来,按捺着怒气说:“为什么要与你说这些无关的事?我可以找其他人,格里沙、谢瓦或者是谁,但不会是你。走吧,谢尔盖,不要乱发脾气。”

谢尔盖没有离开,反而向前跨了两步。他高大的身躯在房间里隐隐有种压迫感,一双蓝眼睛明亮得快要烧起来了。

“您为什么不肯和我谈谈呢?”他的声音更轻了,向坐在沙发上的人逼近,“您在恐惧什么?”

加兰任呼吸一窒。

“您害怕我发现真实的您,彼得洛维奇。”他平静下来,笃定地说,嘴唇上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神秘的笑意,“您畏惧不可知的未来。我对您了解得越多,就会陷得越深,您在担忧这一点。我想您害怕我会发现您看我的眼神就像我望着您一样。或者我可以肯定地说,您知道我的感情,而您……也是如此。”

谢尔盖已经站到加兰任面前,坐着的人抬头望他熟悉的队员。他伸出手试探地触碰加兰任灰黑的头发,加兰任的眼皮颤抖着,却没有动。冰冷的手擦过他发烫的耳垂,又去触摸他干燥起皮的嘴唇。“您在发热……”谢尔盖震了震,惊诧地说,“这样有多久了?”

加兰任闭上眼,并不打算理会他。谢尔盖叹着气,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嘴角。一切都不一样了:对对方的渴求再也无法掩饰,正如他们之前所做的那样。突然间,他们迫切地啃噬着对方,压抑的欲望像岩浆一样融化了理智。谢尔盖拉起加兰任,外套从身上剥落,被他们胡乱地丢在地上。交缠的人影双双滚落在床上,床腿不妙地响吱哑了一声。谢尔盖用自己的信息素竖起壁障,把所有一切隔绝在外,虽然这对无法闻到的加兰任来说并无任何作用。

加兰任气息不稳,脸上不适不显,仿佛又发起烧来。谢尔盖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锐利,蒙着一层雾气,望着他的教练柔和地笑了笑,探身在床头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。加兰任看他把四方的小袋子撕开给自己戴上,不由得怔了怔。

“我想现在的您决不会想有孩子。”他倒在床上,抱紧身旁加兰任的腰,在他耳边低沉地说。

“那不可能。”

“也没什么关系。”谢尔盖在加兰任的侧脸上轻轻地啄弄,他还没回过神,领口的扣子已被解开。纽扣脱离了扣眼,衣服被揉得皱巴巴的。很快床上就只剩两个身上挂着衬衫和内裤的男人了。他啃着他的下巴,遏制住想要窥探颈后的想法,用鼻尖顶开衬衫的前襟嗅着他身上的气味。加兰任身上的气味很淡,如果不是之前撞破了教练的秘密,他怎么也不会想到。然而此时谢尔盖能闻到他身上肥皂的味道,混合一点干了的汗味。这样近的距离……他悄悄笑了笑,鼻尖擦过胸前的绒毛,在他的教练屏住呼吸的时候坏心眼地蹭了蹭,趁他浑身僵硬时咬上乳头。加兰任挣扎着推谢尔盖的肩,无声地抗拒着,因为这一举动反而受了更大刺激。手指从衬衫下摆伸进去,在加兰任的脊背上轻柔地摩挲,谢尔盖在他怀里仰起头,眼里藏了魔鬼,引诱着对方向自己索吻。加兰任榛子色的眼睛在昏黄的灯下更加幽深,他抿了抿嘴,慢慢地向谢尔盖靠近,直到吻上他的嘴唇。

谢尔盖翻坐起来反身把加兰任压在身下,密集的暴风般的亲吻落在加兰任的脸上。他被爱慕之人默许的态度激得浑身颤抖,右手爱抚着他的头发。他的舌尖突破了最后一重防线,舔弄着他的口腔内壁,吮吸源源不断的唾液。加兰任被突如其来的热情击倒,仿佛快要昏过去了,鼻腔热辣得要烧起来。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,黏着地纠缠在一起。

谢尔盖直起身,把身上剩下的衣服脱掉。他虽然勤于锻炼,然而身体的线条并不粗犷,肌肉匀称地贴在骨架上。他已经意乱情迷,加兰任却仍眼神清明。他真不像是个欧米伽,谢尔盖想,又俯下身打开身下人的腿,咬了他大腿内侧。加兰任终于震颤起来,那个吻变成火苗毒蛇一样窜到腹部,又猛地燎升到脑后。他皱起眉,难耐地抓紧了床单。

“我可以吗?”谢尔盖握着他的腿,渴求地望着对方,低沉地说。

“……害怕吗?”加兰任轻声笑,现在是他在施展妖术了。

谢尔盖抚慰着加兰任身下的勃起,他的手掌有长期练球的茧子,在这样的时刻却让对方舒适。气息拂过怀中人的头顶,谢尔盖感到他身上的热气紧紧缠住他不让他溜走,吻着他的头发加快了手中的速度。加兰任低声呻吟了一声,一阵酥麻滚过身体,很快射到他手上。欧米伽的身体与其他人不同,他闻不到信息素,更不会有热潮。这真是一件古怪的事——阿尔法和欧米伽的初次结合竟是在双方都保持清醒的情况下进行的。这更令谢尔盖欢愉。他牵引对方触碰自己的阴茎,性器贴着他的滑动,几声模糊的声音在喉咙里滚动。两人紧贴的下体已经湿了。加兰任不熟练地取悦他,生涩却坦荡,比任何气味都要撩拨。谢尔盖头脑发胀,又去吻他的脸、喉结、他能接触到的裸露的皮肤,用嘴唇来回磨蹭。他忍不住了。

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,手指上湿漉漉的精液还没有干,顺着本能挤进臀缝滑到后穴。没有进入发情期的欧米伽并没有发昏,他没有完全准备好,但是依旧柔软潮湿,手边的床单已经快被拧烂了。甬道温暖到灼热,内壁突突地跳着,吮吸着他手指上的神经。加兰任的胳膊搭在额上,遮住了他的眼睛,光线和他的肤色让谢尔盖看不清他脸上的晕红。这一切让人发狂。谢尔盖掌住加兰任的胯,缓慢坚定地进入到他身体里。加兰任承受着阿尔法的进攻,额上冒出了冷汗。开始只是疼,等到疼痛渐渐淡去,剩下的就只有越发清晰的触感。

“您觉得不舒服吗?”谢尔盖停了下来,担忧地关切地问。

“别……别停。”加兰任脸白了红,红了又白,咬着牙说。

谢尔盖回过神来,歉意地吻了吻他的额头,将阴茎更深地埋在穴道里。加兰任长舒口气,正想说些什么,突然被一连串的顶弄给弄得失神。谢尔盖狡黠地笑了笑,手指拧上乳尖,比之前力道重了点,加兰任没料到,差点叫出声。他又去吸咬乳头。轻微的痛感掺杂着微妙的快意,他被猛烈地推挤着,陷进柔软的被褥里,奇怪的、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慢慢席卷全身,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快感。皮肉变得滚烫,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,眼前的人变得模糊,但加兰任的脑袋清醒着呢。他能够闻到空气中膻腥的味道、听到阿尔法难耐的喘息,那双大手按在自己的后腰,明早怕是会留指印。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
谢尔盖还在寻找着敏感点。到后来他放弃了,转而专注感受性爱的美妙。他捞起他的腿和腰,引导他把腿缠在自己身上。那里最初还只是湿润的春泥,现在已变成了沼泽,身下结合的地方有节奏地冒着水声。他的教练有着非比寻常的忍耐力,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逸出的呻吟。但有些事是无法遮掩的——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柔软。谢尔盖感到怀里的人在深深地喘气,知道他撑不了多久,便狠下心往里面撞了一下,却正迎着加兰任收紧了手臂。他从没进到那么里面的地方。这下连谢尔盖也忍不住叫出来了,加兰任只是低低地呻吟。他看着他低着头,露出光洁的脖颈,凑过去吻他耳后,牙齿擦过最敏感的地方。加兰任抖了抖,抗拒地把他推开。

“不。”他喘息着命令道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“您别动……”谢尔盖把脸埋在他脖颈处,终于平静下来,抬起头望着他微笑。

察觉到快要到极限,阿尔法抽插了几下,阴茎拔出来射在欧米伽的小腹。谢尔盖伏在加兰任身上,头发湿漉漉的贴着脸颊,只是看着他笑,加兰任突然伸出手扣住他的后脑把他拉得更近,吻了吻他的嘴唇。

“彼得洛……”谢尔盖大感意外,想要叫他,却被喝止住了。

“别叫名字。”加兰任那双烧起来的眼睛让他不再像他了。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,两人的姿势发生了转变,谢尔盖的脑袋撞在床头,眼前一阵发晕——但这也比不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他震惊——加兰任扶着他的阴茎,对着自己的后穴一点点送了进去,滚烫的甬道像是要把他给灼伤了。他仰面躺在床上,为这样的教练神魂颠倒,意乱情迷地引导着对方。加兰任闭着眼睛,不去看他的脸,腰线危险地晃动着。他那点被动情催生的狂乱很快就燃烧殆尽,最终无力地趴了下来。谢尔盖把他往上提了提,贴近自己的胸膛,阴茎滑了出来,内壁纠缠着不肯放开。谢尔盖让加兰任转过身坐在自己身上,抓住自己的性器在他的臀部轻轻拍打,另一只手恶劣地在他乳晕上打转。

“谢廖沙……”他声音极轻,不清脆,反而有些沙哑。这呼唤扎在他心上,最后一点理智也消失了。他抱住他的腰,重重地插进去。床单上的流苏拍打着床脚,枕头掉在地上,滚了几滚,不动了。

……

加兰任侧躺着,感到身旁人的喘息渐渐和缓下来,直到房间完全归于沉静。阿尔法起身离开了。他深喘了口气,冷气呛到气管里,猛地咳嗽个不停,连眼泪都出来了。谢尔盖把水杯放在床头,又在他身旁躺下了,从身后用臂膊把加兰任紧紧箍在怀里。

“沃佳,我珍爱的,没事的,没事的。”他叹息着说,亲了亲他的发旋,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,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……”一滴眼泪从加兰任的眼角滑过,落在枕巾上,消失不见了。

Notes:

不会开车,将就一下